你在那场趴上冷漠的表现让诸伏景光认为,他定然已经被你所厌弃。也许你会寻个机会将他转赠他人,也或许会直接赶他离开。
但这样的状况都没有发生。
从那场趴回来之后,在明面上,你对他并没有任何的「理」。你没有将他赠与他人,也没有赶他离开。你依旧让他住在浅羽宅,甚至就连生活助理的职位也一并保留着。
一切看上去与此前并没有什么不同,就好像那场趴上的一切其实并没有真的发生,不过都是诸伏景光的一场梦境。
但这一切却又确确实实的发生了。
从那场趴回来之后,诸伏景光时常会梦到那天的场景。
作为一个二十五六岁、正当年纪又健康的成年人,为beta的诸伏景光虽然不会像你那样每天都会晨日日都需要疏解,但偶尔,他也是会梦的。在来到你边之前,这样的梦境频率很低,而且并没有固定的对象。大分时候只是一团朦胧不清的光影,是需要释放梦遗而造成的自然反应。
而来到你边之后,他梦的频率就明显上升,并且梦的对象无一例外全都是你。
他会梦到你拥抱他亲吻他,以手指以脚或者什么其他的方式安抚他的望,就像现实中你对他过的那样。
他也会梦到一些你未曾对他过的事,比如你真的占有了他。那属于你的、他已经用齿品尝过那么多次、可却一次都没有真正他的,在他的梦境中将他一次次毫不留情地贯穿和占有。
他在梦境之中想象那样的画面,是无法承受的痛苦,亦是从未验过的极乐。他在那样的梦境之中、在你的下,醒来之时下半是一片黏腻。
可是现在,自从趴回来之后,诸伏景光的梦境就变了一个味。
他还是会梦到你,但当梦境中的你他的时,画面却会陡然一变,变成了那个趴中他并不知其真实面容、只被你称为“富泽”的女人,旁边还跟着那个同样不知名的少年。梦到女人行掰开他的双将她的抵在他的,那少年舐吞吐他的。
于是所有的期待和喜顷刻间散去,诸伏景光想要挣扎,可他却全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他睁睁看着女人他的,下半传来被撕裂的剧痛,仿佛被整个劈成了两半。女人的如同一柄利刃在他内最为柔的地方翻搅,痛苦沁骨髓,可他甚至连叫喊声都发不来。
在那梦境之中,痛苦万分的诸伏景光只觉得自己好似不再是那个优秀的警校毕业生、不再是在黑暗世界摸爬打了这些年、令多少人胆寒的狙击手。他似乎又回到了没有任何力量的年幼之时,一如六岁那年躲在柜里睁睁看着自己的父母被残忍杀害一样,痛不生却又无能为力。
那场甚至本不能称之为、本质上也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后果的事,却在这么多年后又重新将诸伏景光已经消散多年的心理影重新唤起。那刻的、令人绝望的无力,在梦境这人类潜意识的集中现里,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而往往在那梦境的最后,你总是姗姗来迟。并没有现实中那恰到好的现,而是在他已经被那个女人得几不成人形在地上时,这才忽然现在他的边,用那冰冷的目光居临下地看着他,中吐对他的宣判:要么是同意了那个女人的提议,拿他换了那个少年;要么是直接让他收拾行李离开浅羽宅。
那是他潜意识中有关于你的最为刻的恐惧。
他的内心呼喊着、挣扎着,最终从梦境之中惊醒,而后踉踉跄跄地冲向洗手间,抱着桶便是一阵剧烈的呕吐。他吐到胆都几乎要吐来,这才无力地跌落在地上,膛起起伏伏,大大地息。
诸伏景光几乎每天都在重复这样的回。
不可避免的,他的状态收到了影响。尽他已经在尽力掩饰这一,也的确已经掩饰得足够好,但你还是发现了他的状态不佳。
于是你免去了他每天早上跑来接你这项本就不是他份内的工作,当然,为你解决晨问题这件事也就因此而一并免去了。
而你这样的举动,在诸伏景光看来更是你厌弃了他的铁证。
大概你只是顾及了往日的情分,所以才会给他最后一脸面,没有直接赶走他,而是希望他能够知趣一自己离开吧?诸伏景光这样想着。
但他当然不可能离开,他还有未完成的任务,哪怕是死乞白赖,他也必须留在你的边。
他不知自己是否应该到庆幸,庆幸于你之前对他的偏,你想他承诺过不会抛弃他的,现在看来你依旧打算遵守这份承诺,这让他尚且有留下的资格。
只是,这样不识趣的行为,大概会让你更加讨厌他吧?诸伏景光内心酸涩。
那么事实的真相又是如何呢?你当真厌恶了他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诚然,在那场趴上见到诸伏景光时,对于他的「背叛」,你当时的确是产生了那么愤怒的情绪,这让你当时对他的态度并算不上好。
不过很快,你就意识到事实的真相也许未必如此。
首先,诸伏景光也许压就不知那是一场趴。
你没有告诉过他这一,而以他的份,他也很难接到那些上社会的人士。诸伏景光也不怎么社,和他们的情人也没什么接。
所以至少从理论上来说,诸伏景光能够接到那场趴的唯一途径,大概率就是来自于你的那张邀请函。
可那场邀请函又太过简单,除了时间地之外什么都没有,很难让人将其与趴这东西联系起来。而作为一个公安警察、作为一个组织卧底,对于这神神秘秘的事,诸伏景光产生了好奇心所以想要去调查一下,似乎也非常合理。
至少他的幼驯染降谷零是一也没少类似的事。只不过诸伏景光向来没表现什么太过烈的好奇心,所以才会让你一时间没有想到这样的可能。
再者,便是诸伏景光的状况。
当时你带诸伏景光从趴离开时,诸伏景光完全是脱力的状态。不用说自己行走了,就算是抬抬胳膊这程度的动作都非常费力。
一开始时,你以为这他纵过度的结果,在你现之前,他指不定已经过了多少次,所以才会是这般虚脱的样。以往你一时没收住多折腾了他几次时,他也不是没在你面前表现这样的状态。
但你很快意识到,这情况的可能其实非常低。原因也很简单——他的上太净了。
除了那个给他的少年留下的那么丁之外,他的上没有其他人的、也没有其他人的气味。你这浅羽飞鸟的分作为一个aalpha,拥有相当锐的嗅觉,不可能错判这一。
这至少证明了他没有被别人过,也没有过其他任何人。
但那是一场趴,趴的主题就是混的,都算是相当纯洁的一了。本就不可能会有人跟你一样,把诸伏景光折腾得连连了那么多次,却只是用的手脚,连一次真正的合都没有过。
这不符合常理。
所以最大的可能是,诸伏景光其实是被下了药。
上社会的趴的确没有底层那么的混无序,但人类的望从来都是永无止境的,也就不可能完全杜绝那些助兴的非法药。更何况从诸伏景光的表现来看,那甚至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情药产药之类的东西,大概率是一些只有分麻醉功能的药剂。虽然同样是制药剂,但总比那些很可能有成瘾以及造成不可挽回后果的毒药要好得多。
也就是说,诸伏景光很可能是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因为好奇心而跑去了那场趴,并因为一些意外才会被下了药被迫的。
他也许并没有想过要背叛你,相反的,他很可能才是那个受害者。
不过归结底,这也全都是你的猜测罢了,并没有决定的证据。但他的确是背着你偷偷去了那场趴,甚至还伪造了自己仍旧留在浅羽宅休息的假象,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在经过了理智的思考之后,你什么也没。你没打算惩罚他,也没打算安他,这件事就这么被揭了过去。
毕竟在你看来,这件事并没有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严重后果。你不知这件事对他产生了多大的影响,以至于再次唤醒了他童年的心理影。在你里,他就只是享受了一位少年的,更何况那还是个没有任何侵略攻击的oomega,是完全服务于他的行为。既然你都没有嫌弃他这一,那么他当然不可能还会有多么在意。
你以为你们应该是有这默契的,默契地将这件事揭过不提,一切一如往常。
至于他最近一段时间来有些不是太理想的状态,你也以为那是组织那边得急给他带来了压力。毕竟你很清楚,他来到你边已经几个月了,可他本就连一组织想要的药资料都还没有传回组织。
所以你决定多给他一时间和机会,于是单方面制止了他每天一大早跑来你的居所给你的行为。
而这一切在诸伏景光里都意味着什么,你全然不知。
失去了诸伏景光每天早上的帮助,你旺盛的总需要理。
当然事实上,你也并不是一定非得要个人来帮你理。你别为aalpha的分当然不止浅羽飞鸟一个,对于那些边没有合适的人类可供疏解的aalpha分那里,你通常要么都是自我疏解,要么就是凭借意志将望压下去。
对你而言,这本就稀松平常,像浅羽飞鸟这样拥有众多情人、随时可供的情况才是极少数的存在。
不过你也不是什么苦行僧,没有待自己的好。既然有人为你提供疏解,你也当然不会特意搞什么禁行为。所以这段时间,你是在其他情人那里疏解的。
你边情人更迭的频率很,少有久留的情人,这让你风的名声传播得相当广泛。但实际上,你情人的更迭速度和别人以为的你喜新厌旧没有半关系。
你并不喜迫他人。那些成为你情人的人要么是作为礼被送到你的边,要么就是有着这样那样不得已的理由。拒绝他们大分情况下只会让他们陷更加难堪的境地,所以你才会接受他们。
但虽然你对待驯养的猎有着大的独占,但对于那些无关要的情人,你其实并没有这样的求。你对待情人的态度十分宽松,也很尊重他们的意愿。他们愿意留下就留下,不愿意了也随时可以离开,你给予了他们难能可贵的自由。
也正是因为这样,你边的人才会如此来来去去。
而这几天,你的边开始频繁现一位少女的影。
少女其实来到你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甚至比诸伏景光还要更早一些。只是在那之前,少女还没有分化,你不想伤害她。更何况她刚来没几天,诸伏景光就现在了你的边夺走了你大分的注意力,于是你也就愈发忽略了她。
只是最近几天,在拒绝了诸伏景光每天早晨的服务之后,你在筛选可用的情人之时,她主动现在了你的面前。
你应允了她的请求,由她每天早上为你理旺盛的。
她年纪还小,又是个女oomega,你便不由对她多了几分贴。相比于让她每日奔波,有空闲的时候,你便会直接在她那里过夜,而后第二天一早直接从她的住前往公司。
通常情况下,除了诸伏景光,你是极少会带情人到公司去的。情人就只是情人,你对他们的宽容、给予他们的自由总要有一定的限度,不然你的公司里怕是也要和组织一样有一大堆的卧底了。
不过今天,发生了那么一意外。
清晨,一个电话将你从梦中唤醒,公司的某位层、你的某位下属带着歉意向你表示,有一份非常重要且急的文件需要你理,于是你临时决定提前去公司。
时间还很早,对于大分普通上班族而言,这甚至还不到他们的起床时间。
“唔,大人?”
听到你起床的动静,少女从床上坐起,了自己睡惺忪的睛。
你向她简单解释了一下情况。
“哎?现在就去吗?哇,今天好帅气!”
今天的你并没有平日里惯常穿的长裙,而是换了一西装裙,裙摆的位置只到膝盖以上二十公分,你修长笔直莹如玉的双。
你笑了笑,抬手了一把她的脑袋,准备离开时却被她抱住了胳膊。
“可是我今天还没有帮呢!”少女昂看着你,睛pikapika地闪着光。
“今天先不用了。”你说。
你又不是每天都必须要疏解,晨起时的望已经被你行压抑了下去。
“哎?那怎么行!这是我的工作哎!”少女撇了撇嘴,而后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表情重新舒展了起来,“那,带我一起去公司好不好?我会很乖的,就呆在你办公室里哪里都不去,什么也不会碰。等忙完了,我再帮,好不好?”
“好不好嘛,~”
纯真少女的撒总是让人难以拒绝,最终,你还是同意了她这样的请求,将她一起带到了浅羽集团总你的办公室。
那份文件只是比较急,本并不需要多少时间,很快你就解决完了它。
此时,距离你平时的上班时间还有足足一个多小时。
你回到办公室,那名少女呼雀跃地便朝你扑了过来,伸手去掀你的裙。
你纵容了她这样的行为,坐回办公桌后的椅上享受她的服侍。
你的很快便在她的舐下了起来。
然而接下来的却并不是一场让你倍满足的,少女舐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最终停了下来。
“、大人……我……”
她发情了。
这也是相当寻常的情况。诸伏景光一个寡淡的beta都会在给你的时候发情,更何况前的少女是一个oomega,你一丝一毫的气息对于她而言都是最猛烈的情剂。
你知此时的她绝对已经了,因为你已经闻到了那甜的味。她俯在你的双之间,下的地面上现了一片明显的痕。
以往给你的时候,她也是会发情的,只是一般不会这么快,毕竟这才只刚刚开始。
看来是于你的办公室这样的地,成倍地加剧了她的兴奋。
你无奈地叹了气。
本是她来服侍你的,结果现在你还没享受到,倒是要先满足她才行了。
oomega就是这不好,主动太差。一旦发了情,大都只会哼哼唧唧地求求抚,想要他们在这样的情况下主动什么实在是难上加难。
像降谷零或者松田阵平那样,发了情不仅不乖乖躺平还会跃跃试往你上爬和你抢主动权的oomega毕竟只是凤麟角。
你将少女从地上抱起来,将她放到了你面前的办公桌上,打算以手指替她略疏解。
这几天她跟着你、因为你而发情的时候,你都是这么的——你还没有和她真正过。
不过你没和她的原因与诸伏景光不太一样,或者说截然相反。
对诸伏景光,你是已经认定了他,这辈他都不用想逃离。所以你对他有着充足的耐心,不想因为一时急伤害到他的,才会直到现在都没有和他。
而对于这位少女,则是因为你本没打算让她长时间留在你边。
你承认,她的确漂亮活泼年轻可,但她却也的的确确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她引起不了你尤其的兴趣。对你而言,她没有任何特别之。
而且她太过年轻了,她的年龄不过只刚是你、浅羽飞鸟的一半,还只是个孩。她的人生还有很长很长,比起留在你边当一个对你而言可有可无的情人,你还是更希望她在某一天遇到自己真正着的那个人之后,能够过上平凡却又幸福的人生。
你不她,你不想为了那么一连你自己都不甚在意的私去行霸占一位女孩的一生。
你并不打算对她的人生负责。
在这个世界,oomega有着太过旺盛的,而这望总需要被填补。所以只要上没有标记,那么大分aalpha都并不在意oomega在归属于自己以前是否贞洁。但先前说了,你是很尊重这些情人自己的意愿的,所以既然你并不打算为她的人生负责,那么除非她自己向你提请求,否则的话你也并不会行占有他们的。
更何况她才刚刚分化不久,时至今日仍为。
这就是你一直没和她真正合的原因。
而现在,你扫开办公桌上的品腾地方,将她抱起来放了上去。而当你伸手探向她的下时,她却握住了你的手腕阻止了你的动作。
“大人,请您抱我吧!”少女这么说着。
她握住你的手有些细微的颤抖,但她的神却透着定的彩。
诚然,她已经发情了,但看上去情还没有彻底地吞没她的理智。
你原本的动作停顿了下来。
“你确定?”
“是的。之前大人让我慎重思考,所以我思考了好几天,我觉得我已经非常慎重了。”
她这么说着,双手圈上了你的脖颈,坐在你宽大办公桌上的双也无声向着两边打开,向你那少女的。
十几岁刚分化的年纪,那漂亮的像是刚从里打捞上来、鲜多的一般。整个下一片光洁没有半发,白皙的肤透着浅浅的粉。的形状饱满而充盈,粉乎乎嘟嘟的,因为情动而滴答着甜的,将她的下分以及下的办公桌桌面都染得透亮,诱人极了。
光从外表来看,这就已经是一足够妙的极品了。
“我本来是要被卖掉的,我都不敢想如果真的发生了,那将会是怎样恐怖和灾难的生活。是救了我,让我得以以情人的份留在您的边。”
“之前和我说的话我都有认真考虑过。的确,我还年轻,我也不知自己以后会不会上别人。但是现在,我是的情人,我只想把自己给。”
“所以大人,请您抱我吧!”
少女望向你的神满着希冀,你知,她已经好了准备。
然而你不知的是,这一切全都落了诸伏景光的中。
他还是你的生活助理,所以当然可以自由浅羽集团和你的办公室,你给予了他这样的权限。只是现在的时间还很早,你并没有想过他居然会这么早过来。
事实上,诸伏景光在这个时间现在这里,也是一场不算特别意外的意外。
他昨晚又噩梦了,还是那个重复的梦境。他梦到自己动弹不得,被那个名为富泽的女人占有。而和此前的梦境唯一不同的是,在昨晚的梦境里,他本从未与你相识。
他不曾来到过你的边,不曾成为你的情人。他和你没有那些亲密的过往,他也从未听你对他说过,「我很喜你的,小少主」。
在那个梦境中,他没有接下过那个潜你边窃取药资料的任务。他只是组织的狙击手,但却在某次任务途中误了那场趴,而后被下药被那个女人行占有,并在一切结束之后被那个女人带了回去,像什么圈养的家畜一样被关了起来。
他的组织任务当然因此失败了,甚至将他列了组织所要清理的人员名单中。他被关了起来了无音讯,公安查不到他的所在,最后也放弃了他。
他失去了全的份,就只是作为那个女人的玩而存在。他被圈养在笼里,被行喂下甚至是注各药改造。
他是个男beta,却长了期哺期的oomega才会有的圆的,轻轻一掐就忙不迭地淌儿来。他的变得极度,被别人摸一把就会,甚至就连衣的都承受不住,只能赤。他的后本不是官,可却变得和oomega的一样连连,那原本致的小变得松垮到不成样,像是被拉开之后再也无法恢复原样的,平时合也合不拢,从外面便能够清楚地看到里的媚。他的前也被玩坏了,不起来不下去,只半不地垂在那里,稍微被碰一下就会又是又是的混合来。
在梦境中,他再见到你,是很久很久以后。他再一次在那场趴上看到了你,你还是那样贵而优雅,长及脚踝的裙摆随着你的步伐微微摇曳,脸上挂着疏离的笑容,看上去帅气而又妩媚。
而彼时的他正像一只被玩坏的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后里着整整三个人的,满都是别人亦或是他自己的,腥臊不堪肮脏恶心。
“飞鸟。”他听到他名义上的主人唤着你的名字,笑嘻嘻地同你说话,“看我的这个玩,很厉害吧?怎么玩都玩不坏。喏,看,他又了,oomega可都不过他。”
是的,他又了,就在听到你名字的刹那。
他昂起来看你,可此时的他却是那样的污浊肮脏,再也没有了亲吻你脚背和裙角的资格。
“一个beta被调教到这地步,的确很厉害。”你轻描淡写地说。
“飞鸟要是喜,那就送给飞鸟了,怎么样?反正刚好我也玩腻了。”
他看到你的神将他从到脚扫了一遍。在你的神中,他原本已经被折磨到早已失去的尊严仿佛忽然就又回来了,他因为如此不堪目的自己而羞愧到无地自容,浑颤抖。
不,不要再看他了,他这样……
“这样肮脏的东西?”你的声音里带着轻蔑的笑意。
那是在真实的世界中,他从未听你说过的词汇和语气。
“只有净的孩,才值得被好好疼。”
一刹那间,诸伏景光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狠狠地击中了。他的前一片漆黑,浑钝痛,好像每一骨都被粉碎。
而就在这样的痛楚之中,他醒了过来。
前是浅羽宅的卧室天板,在经历了那样一场梦境之后的诸伏景光看来无比陌生却又熟悉。
他躺在床上大大地呼,全一片冰凉,早已经被冷汗所浸透,就连下的床单都被他的汗打,洇开一片人形的痕。
诸伏景光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没有再和之前一样冲盥洗室呕,而是匆匆冲了澡换了衣服,而后便直接了门。
他想要见你,在此时,在此刻,疯狂地想要见你。
如同幼年时他的父母被歹人所害,之后他一次次重复那个梦境,在梦醒时分本以为一切只是个噩梦时,却发现那一切竟都是真的。
他的父母真的死了。从此他再也见不到他们,他永远地失去了。
童年时期的经历往往会影响人的一生,诸伏景光也莫不如此。从噩梦中醒来的他陷了大的惶恐与不安之中。
他迫切地想要见到你,就算不能得到你的拥抱亲吻和抚,他至少也要知,那梦境中的一切没有也不会发生,他属于你。
只属于你。
他不是别人的玩,他是你的情人。
但他不知要去哪里找你。最近几天你经常在其他情人那里留宿,他当然不可能会知你所有情人的居所。
所以他提前来了公司,想在这里等你。哪怕只提前见到你一分一秒也好。
作为浅羽集团的掌权者,你在浅羽集团总有着单独的办公室和的休息室。办公室和休息室有一门相连,是作为你工作闲暇的休憩之用。
今天,他来得比你都还要早,无可去的他选择了在休息室等你。
然而他未曾想过的是,你居然带其他情人来了办公室,并且那位情人还向你发了求的邀请。
从你现在办公室那一刻起,那个少女就直接扑了上去,这让诸伏景光本就没有机会站来向你宣示他的存在。而此时此刻,那个少女都已经向你求了,如此气氛正好,他也就更加不合适现打断这一切。
他不想让你到不悦。
可休息室通向办公室的房门是整个休息室唯一的,若是诸伏景光想要离开,他就必须经过你的办公室。
他本无可去。
他只能睁睁看着这一切,看着你在向那名少女确认了答案之后,掀起那名少女的裙摆,动腰一没那名少女的。
oomega的是不需要在之前行特别开拓的,他们的本就是为了承受而生。尽的狭窄致到似乎一手指都无比艰难的程度,但实际上他们的甬却拥有着惊人的弹,完全足以容纳一位aalpha的而并不会轻易受伤。
不过考虑到她到底是,生内还有的存在,总要承受破瓜之痛,所以你还是放轻了自己的动作,的速度十分缓慢。
于是诸伏景光便看到了,你对那名少女无比温柔的占有。那他曾经多少次亲吻过舐过吞吐过,他再熟悉不过的你的,轻轻地、慢慢地、以好似不可思议的轻柔一破开了那名少女的。
诸伏景光的也不由随之而轻颤了一下。
他曾经无数次想象过的,若是某一天你将占有他的时候,那会是怎样的场景。而现在,他亲目睹了你占有他人的时刻。
连接着办公室和休息室的房门位于办公桌的侧面,也就是此刻你和那名少女的侧面。由于那名少女的遮挡,从现在的角度,诸伏景光并看不清那名少女的下。但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你的你的表情。
“嗯……大人……来了,唔……”
伴随着你的,诸伏景光看到那名少女的颤抖,以及她脸上痛苦之中又饱着愉的神情。
那会是一什么样的觉呢?诸伏景光情不自禁地这样想象着,想象由你的破开他的觉。
他开始不由自主地将自己带了那名少女的角,就好像此时此刻躺在你的办公桌上承受着你的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那是他曾经幻想了无数次的场景。
他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朝着下半探了过去。自从那场趴过后,你不再让诸伏景光为你,而他自己这些时日以来也从未抚过自己,所以竟是直到现在这么多天一次都没有过了。
他解开了自己的,手伸到里面、伸到,而后指尖破开。
和那名少女不同,他是个beta,他的后无法自行分用以的,而此时的诸伏景光也不可能跑去找什么。他就这样生生地破开了,挤去了一个指节。
缺乏的后和手指都太过涩,这让诸伏景光在只一手指的中觉到了明显的疼痛。然而此时此刻,这疼痛倒是和外面那名正被你所占有的少女微妙的同步了,就好像他也在被你所被你所占有,正在承受开苞的痛楚一般。
诸伏景光的手指随着另一边你少女的动作而一,只是没多少时却见你的动作停了下来。
此时,你的不过才只刚刚了三分之一而已。
“、大人……嗯呃……”
那名少女的止不住地颤抖。她的双手死死地扣住了下办公桌的边缘,脸上的表情既恐惧又期待。
“碰到了。”
诸伏景光听到你说,他手指的也随着你的动作而停了下来。
碰到了?碰到了什么?oomega的生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