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到了后来便是直接拿自己下的位死死地抵着你的,整个下半都不停地扭来扭去。
就像是某些神话故事中喝下了雄黄酒的蛇。
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睡梦之中不住地发“嗯”“嗯”的可调,看上去似乎正在兀自忍耐什么,并且忍得非常辛苦。
由于他全赤贴着你的关系,你很容易就能受到他细微的变化,比如此刻他那微微凸起的小腹。
“你是想去厕所吗,零?”你问。
他没有回答你,只是又蹭又扭得更厉害了,看上去当真是难受得。
你不知他究竟是还在沉睡,还是只是因为发烧而大脑昏沉并不清醒,亦或是两者皆有。
“我抱你去厕所,好不好?”
你劝哄着,想要抱着他下床时却又被他死死拉住。
在这时候,他倒是又发挥了他完全不像是omega、大猩猩似的恐怖力来,是拖着你一副打死不去想动的样。
“零,你难是想要床吗?”你无奈。
虽然他要是真的床了你倒是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就是再换一床品。以往你和他时他也不是没有到在床上失禁过。
但时失禁是一回事,睡觉时床又是另一回事了。事实上就算是时失禁,他也很难接受,每次都要懊恼很久。而如果你现在真的纵容他床了,那么等他清醒过来,他大概会羞愤死吧?
而且恐怕还会躲着你很长时间,就像他第一次在床上被你到来时那样。
真是有些令人苦恼呢!
你伸下手去轻轻了他的小肚,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你似乎觉到他的小肚充满了的气球似的晃了晃。
“嗯、嗯!”
尽你的力当真无比轻微,但他仍旧仿佛生受不住了似的哼哼声来,结结实实地打了个颤。
无意识状态下,大抵实在是憋得狠了,他的闷哼声里都带上了几分哭腔,就是那小孩撒泼耍赖似的那调。
他的又更加用力地往前了,omega柔的小都被压了里,端的贴着你的。
他似乎正在以如此质朴的、把堵住的方式来避免自己床。
“憋着太难受了,我们先去厕所,回来再睡,好不好?”
你再一次尝试抱他起来,然而这一次还是失败了。此时的降谷零简直就像是一只乌一样,而被窝就是他的壳,是他无意识时唯一安心的所在,是他温安全的巢。任你怎么哄也无济于事,还要非得拖着你和他一起缩在壳里面。
没办法了,你总不能放任他就这么下去,真那样的话他大概非得把自己憋病来不可。
你环视四周,最终视线定格在了床柜上,那里有一只刚刚你给他喂后留下的矿泉瓶。
你拿起了它拧开盖,试图劝哄他。
“那我们不去厕所,就在床上,用这个,好不好?”
他也许听到了,也许没有,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没有听去你在说什么。
他再一次朝你了,却依旧没有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