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只是一个父亲,仅此而已。
怀中的小婴儿抓散了你的发,你便索将原本的尾解开来,任那如同锦缎一般的黑发散落满肩,任怀中的婴儿抓握着你的发把玩,你却也并不着恼,只好脾气地笑着。
婴儿房中灯的光线柔和,将你和孩都映一个朦朦胧胧模模糊糊的边缘廓。像是被打上了一层柔光滤镜一般,你们的影、这样的场景和画面刻印安室透的脑海。
你陪着孩玩了很久,久到孩也玩累了,两只乎乎的小手开始扒拉起你的衣服来。
你知他这是饿了,正在试图寻找。
于是你抱着孩朝着门走去,打算为他冲一瓶粉。
但安室透阻止了你的行为。
“给我吧!粉今天下午刚刚喝完。”
他朝你伸手。
正是长的时候,这个时期的婴儿对于粉的消耗量总是很大。
你将怀中的婴儿递给他。
“叮”的一声恰在此时响起,那是烤箱倒计时归零的声音。
不用他嘱咐,你便已经了厨房,将刚刚炉的纸杯糕连同之前烤好的黄溶豆一同拿了来。
他抱着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先是给孩喂了几颗溶豆,见孩挥舞着手脚扑腾着不想再吃,这才拉开了自己的衣服。
他喂是从来都不会主动避开你的,而你也很少会主动回避。虽然你们的关系现在的确是很难定义,但在这时候,你们往往都会表现得如同在一起多年了的老夫老妻一般平静。
哪怕你们本未曾有过真正的肌肤之亲。
衣服被掀开,正于哺期的丰腴饱满,蹦着弹了来。
因为有了充盈的缘故,安室透的这双比期还要更大了一些。圆圆的,轻轻一动时便颤一片巧克力的浪来,极了。
他的本就是比寻常omega还要大一些的,几个月来喂养孩、被孩反复之下,那更是大了一圈,熟透了的紫一样悬挂在翘的尖上,诱人得。
早就饿极了的婴儿顿时来了十足的劲,两只小手一把便抱住了那团柔丰的,张便咬了下去。
“嘶……”
七个多月的孩已经开始长了牙,又是那般的所在,一咬下去时带来鲜明的刺痛,这让安室透吃痛地倒一冷气。
但到底是自己的孩,安室透却也无可奈何。只用自己的手指轻轻戳了戳孩的脑门。
“你这小家伙,好歹也稍微谅一下爸爸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