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添加利份对琴酒的驯养程比你预计的还要顺利很多,这让你很多的备用计划都没有派上用场。
你有些不知应该如何定义这场驯养,究竟是成功还是失败。
从结果上看,你的确成功了。因为他似乎很容易就接受了你作为他情人并且他下位的事实。
但从过程来看,你又的确失败了。因为他之所以能够如此轻易地接受你,很大程度上还是受到了组织boss的影响。
的确,他不记得你了。但即使是如此,他对你本能的信任、依赖包括与忠诚却全都保留了下来,这让他除了在最初的警惕之外,便再未对你产生过丝毫怀疑。
若是放在别人上,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他真的非常信任你,哪怕一开始时他的理智一直让他对你保持警惕,可这份警惕随着你和他的相而消散得无比迅速。
甚至应该说,他在添加利边时,竟然比在boss边时还要更加放松。
毕竟boss是整个组织的boss,是他慕的对象,却也是他为之付了全忠诚的主人。
而添加利却只是他的情人,只属于他自己。
所以他和添加利在一起的时间频率也明显要更。在你是组织boss的时候,他只会每个周固定来找你一次,其他时候的见面完全靠你的主动传召。而当你是添加利的时候,他却找你找的相当频繁,有时候是夜有时候是凌晨,总之除了正常的工作时间之外,他随时都可能突然一封邮件找你去。
他不能对组织boss任,但对添加利可以。
你是boss,他是你最忠诚的狼犬。你是添加利,他是你任妄为的情人。
但唯一不变的是,他所有与忠诚的对象只能是你。
老实说,这一是你所没有想到的。
在你确定下添加利这个份时,你是想过他会找别的情人的。当然,实际上你不可能真的让他这样去,但在你的预料之中,他一定会有这样的想法。
毕竟和为组织boss献上全的忠诚不同,琴酒本没有必要对添加利忠诚。
在组织内谈论情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或者说,对组织成员而言,哪怕他们真的上了一个人,也完全不妨碍他和别人上床。
就像是贝尔德在组织内最著名的追求者卡尔瓦多斯一样,人人都知他喜贝尔德,但人人也都知卡尔瓦多斯边从来都不缺情人。
包括你的另一个分罗曼尼康帝。罗曼尼康帝的正牌情人是波本,但由于组织内盛行罗曼尼康帝和琴酒的传言,所以哪怕是波本也以为罗曼尼康帝与琴酒是情人关系,并且坦然接受,并没有觉得罗曼尼康帝的双线作有什么不对。
所以你以为,哪怕是琴酒接受甚至是上了添加利,也还是会试图和别人上床的。因为在组织的人里,与是完全的两码事。
尽自从你驯养琴酒二十年来,他都没有这样过。但你一直觉得,那是因为你是组织boss,是他的主人,所以他不能这样去。倘若你用以驯养他的份从一开始就不是组织boss,那么他大抵也会和组织里的其他人一样,和不同的人上床就像是吃不同的人的饭一样随便。
当然,还是那句话,你不会让这样的事实真的发生。
所以当你定下了添加利的份后,你对琴酒的预计原本是这样的:怀疑添加利——接受添加利——试图找别的情人——被执行计划ABCD——接受添加利作为他唯一的情人。
然而你没有想到的是,计划在第一第二步之后就直接到了最后一步,完全省略了中间过程。
这让你到有些茫然和疑惑,有兴致冲冲了三天两夜的旅游计划,结果到了地方之后发现其实一个小时就逛完了的失落。
于是某一次再和琴酒见面时,你向他提了你的疑惑。
“阵,除我之外,你不打算找其他的情人吗?”
彼时的琴酒和你刚刚结束一场,了很多次的琴酒此刻无比餍足,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
老实说,这样的画面真的很不琴酒。
在你的印象中,琴酒是不会有这般慵懒的样的。他是一匹狼,永远站在你边虎视眈眈地警惕着周围所有的一切。哪怕刚刚结束一场耗尽了力,他也只会弓起腰背重地息。
可他现在这幅躺在床上伸展着动都不想动的样却像极了一只大型猫科动。
嗯,就这柔光的银长来说,大概是雪狮。
“咔哒”
下一秒,他的奥莱塔抵上了你的额。
好吧,他的确是琴酒。
“你还有别的情人?”
他的脸一瞬间变得无比狰狞,这让你毫不怀疑,如果你当真说一个人的名字的话,那他绝对会立起赶过去一枪掉那人,不会有丝毫犹豫。
“别这样,阵。你又不是不知我有多么喜你。”
你随手拨开他的枪。
“呵。”他冷笑了一声,“喜我不代表你不会和别人上床。”
“……”
这句话说来后,琴酒和你都沉默了。
琴酒沉默于这实在是不像他能够说来的话,听上去简直像个和自己情人闹脾气耍的omega,这让他的面上划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懊恼。
而你沉默于他对你的想法居然和你对他的想法完全重合了。
果然,与是两码事是组织成员的共识吧?
你没有注意到他的懊恼,但当你的沉默维持下去时,琴酒那转瞬即逝的懊恼便再一次转化成了怒气。
你几乎听到了他磨牙的声音,爆发式的杀气将你淹没其中。
“那个人是谁?”
他似乎将你的沉默理解成了默认。
明明本是你问他的,现在却倒成了他在质问你。
你刚想解释,开时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
最近,你的另一分罗曼尼康帝有些厌倦了组织的杀手生涯,正在计划去死。
除了琴酒,你想不到这世界上还有谁有资格杀死你。他是你最忠诚的狼犬,也同样拥有着你最明晃晃的偏。
罗曼尼康帝,自然也理当死于他手。
既然不能让他杀死组织boss,他也绝对不会这么。那么以罗曼尼康帝这分验一下被他杀死的觉,似乎也不错。
你到有些心动。
“也许……是罗曼尼康帝也说不定。”
当然,你没指望你现在以添加利的份随便说这么一句话,就能让琴酒真的去杀死罗曼尼康帝。你的那分在组织的地位一也不弱于琴酒,并且是琴酒的老师和搭档。除非你以组织boss的份直接下令,否则他不可能会去杀死罗曼尼康帝。
但你也绝对没有想到的是,在从你中听到「罗曼尼康帝」这个名字之后,他似乎极为短暂地愣了一下,而后周的杀气迅速消散了下去。
甚至,你发现他的心情明显变得好了起来,连角的弧度都比平时更加上扬。
这当然不是他疯了,听到你有别的情人居然还会心情好,而是他知你和罗曼尼康帝不可能有哪怕只是的关系——
你刚刚提到罗曼尼康帝完全是临时起意,而你在造添加利的资料时则全然没有计划到这一。琴酒事无细调查过添加利的全资料,而他对罗曼尼康帝这个老师兼搭档也了解甚多,两者本没有任何集。
所以你故意说罗曼尼康帝是你的情人,在他看来那就只有一可能——你在吃醋。
毕竟罗曼尼康帝和他的绯闻在组织里穿得沸沸扬扬,全组织大概除了罗曼尼康帝和他自己之外所有人都认为他们真的有一。
好吧,甚至就连他自己都为此产生过怀疑,还曾经运用过一些不太明显的方式暗搓搓试探过罗曼尼康帝。
所以在琴酒看来,你(添加利)是真的认为他和罗曼尼康帝有暧昧关系。而你今天先是问他有没有别的情人,后又说罗曼尼康帝也是你的情人这样的举动,其实是在拐弯抹角地试图离间他和罗曼尼康帝。
是你想要独占他的表现。
和你想象的不同,琴酒其实本不是那会用情人的多少来彰显自己能力和地位的aalph,他对你的忠诚也绝不只是因为你是组织boss。
他只忠于他自己的心。
他忠诚于你,只是因为这是他的选择。那么哪怕你不是组织boss,只要他定地选择了你,那么他依旧会为你献上全的与忠诚。
至多不过是会因为你的地位不同而态度上有所区别罢了。
就像他现在面对为添加利的你。
添加利在组织内的地位远低于他,所以他不会像对待boss那样对你。他会对你使用命令式的语气,会用枪指着你的,会偶尔对你以在上的姿态。但与此同时,他也会对你任对你肆意妄为,会在你面前像只慵懒的大猫而不是绷的狼,随心所地向你展现他简直不像是「琴酒」的另一面。
但即使和对待组织boss时态度天差地别,可他继承自与灵魂的、对你的与忠诚却是一样的。
你地位远低于他,但他却也完全没有考虑过要去找别的情人。除了你他不想要其他任何人。而在他此前因为这幅被艹习惯了的产生了自我怀疑、以为他有过很多情人时,他本都不能接受这一。
他本能地厌恶自己可能有很多情人这件事。
而同样的,他也不能接受你有除他之外的情人。
你是组织boss时他没办法这样要求你,但当你是添加利时,这情便再无保留。
如果更直白一来说的话,琴酒有情洁癖。
他想要独占你,并且他也希望你独占他。
和份地位毫无关系,这是他、是琴酒对你纯粹的意。
在这样一个望世界,尤其是在组织内,这想法简直堪称异端。
你本不会想到生于贫民窟那混之地、长于组织之手,歪苗黑的琴酒竟然会有这般纯粹的情观。
所以对于他此刻心情的转变,你只到了一阵茫然。
二十年了,你发现你还是没有彻底了解琴酒。认真想一下,好像不你是组织boss还是添加利,他就没有一次是完全照你的剧本走的。
而这大概也正是你如此喜他的重要原因。
无论何时,琴酒永远都不会令你到乏味。你总能在他上发现你不为所知的东西,这对他永恒的探究令你地着迷。
哪怕在你所驯养的所有猎之中,他都是如此不同。
你凝视着他,眸之中闪过异彩。
“阵。”
你呼唤他的名字。
“嗯?”
他心情很好地回应。
“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死你。”
如此直白而又暴的,不符合添加利人设的话语。
他笑了起来,是他对别人时非常常见、但对boss的你时很少现的,傲而不屑的冷笑。
他瞥了一你的下半,挑衅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在刚刚结束的那场漫长里,你已经了三次。对于一位beta而言,这差不多已经是极限了。
你当然不会因为他的挑衅而生气,你只会因为这样的他而心动。
你喜他肆意妄为的傲模样,像是盛开在无边黑暗地狱里的妖冶朵,绚烂夺目,让你挪不开视线。
“阵,我的天使,我的缪斯。你总是令我神魂颠倒目眩神迷。”
你糖的瞳里漏扭曲而狂的彩,声音宛转悠扬,像是歌剧里的咏叹调。
你捧起他的长发低亲吻,抬起来时正对上他幽绿的、仿佛发着光的睛。
他其实是喜你这般对他的,他喜看你沉迷于他对他狂的样,那些状似扭曲的、变态的意,他全都喜。
“呵。”
他笑了一声,仿佛在说——「那不是当然的吗?」
“要就脆。”
他一个翻骑到了你上。
明明距离你们结束一场漫长的只不过才刚刚过去了不足一个小时,明明此前连续的让他的明显已经过载。可是现在,他却似乎已经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就完全恢复了过来,骑在你上蓄势待发蠢蠢动。
不愧是一位尖alpha的素质。
于是你们的再一次开始。
……
两个小时后。
你靠坐在床,到大脑有些眩。
之前歇了那一个小时后,琴酒似乎完全恢复了战斗力。不,他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加兴奋。
他在和你的缠中一次次,现在的他已经在你面前完全放开了自己,不仅没有之前在你、在添加利面前自恃份打死不开的样,反倒是比在组织boss的你面前疯了不知多少倍。
在组织boss面前他好歹还是文雅很多的,说的也大都是请求,没什么太多不堪耳的词汇。
但在现在的你、在添加利面前,天晓得他到底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脏话可以说。
明明怎么看都是个冷酷哥杀手,他到底是怎么说那些什么「」「」「吊烂」之类七八糟的词汇的?甚至有那么几次、尤其是在骑乘位的时候,他坐在你上上下起伏,竟还会对着你居临下地说「我的得你不」「夹烂你的」「快把你的臭到我里来」之类一时间你甚至都分不清他究竟是在侮辱你还是侮辱他自己的奇妙句。
以添加利份成为琴酒的情人,是你为了看到琴酒的另一面而制定的计划。但你实在没想象这个「另一面」居然会是这幅样。
但同样诡异的是,你冷酷帅气的狼犬变成了这副模样,你却并没有因此而到幻灭。正相反的,你觉到了无与比的兴奋。
而你如此兴奋的结果就是,你又在他的内了整整三次。
加上之前的,你今晚在他内了足足六次。
你的alpha分都很少会在一天之内这么多次,更不用说你现在只是个beta了。
你的神依旧很亢奋,但你的却已经达到了极限。连续六次的让你现在有些目眩,你能够清楚地觉到自己额上血突突地动。
完全……被榨了啊……
你倚靠在床乎乎地这样想。
一场计划之外疯狂至此的,对你而言,这是一场绝对新奇的验。
你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想要再来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