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那是酒瓶摔碎在地上的声响。
长期刀尖舔血的生活让琴酒对于这些声音格外敏感,哪怕情欲汹汹,这样的声音也终是成功唤回了他的神智。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到你正双手把玩着他屁股上的两瓣臀肉,低头对着他的胯下舔舐吸吮,而他的双腿却竟然牢牢地圈住你的脖子,恬不知耻地顶动腰胯向你索取。
在意识到此刻究竟是何状况的那一刻,琴酒幽绿的眼瞳一刹那紧缩。
他是疯了吗?
他竟然躺在桌子上,叉开着双腿打开自己的身体,像是一个发情中毫无廉耻的淫荡omega一般呻吟着撅着屁股向你索取?
他到底在做什么?!
琴酒连忙试图起身,然而盘在你肩膀上、夹住你头的双腿刚刚松开些许,甚至都还没有伸直的时候,好巧不巧的,你对着他的龟头处再次一吸——
“呃!”
恰到好处的吸吮,一刹那间快感如同电流划过全身。根本不受控制的,原本刚刚放松的双腿再一次曲起,紧紧地攀副在了你的身体上。
面对着雪白的天花板,琴酒感到一阵茫然。
他得承认,他是真的被你口得很舒服。那种四肢百骸里弥漫着的快感,仿佛将他这几日来堆积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他的身体在叫嚣着渴望,迫不及待地想要向你索取更多。
可就算是这样,他的本能反应为什么会是这样?
作为一个alpha,一个性爱之中绝对的上位者。当被自己的性伴侣口得舒服极了时,他难道不应该下意识地双手按住你的头,然后顶动腰胯朝着你的口腔艹过去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身体反应却竟然是朝着你打开自己的双腿?
这种简直就像是omega一样令人耻辱的反应……
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料,有什么他所未知的东西正在失控。
在无边欲海之中,琴酒艰难地思考着。
“阵。”
正在此时,你结束了对他的口交,重新站直了身子。
“你也兴奋起来了啊,阵。”
你笑着同他说。
为了烘托氛围,餐厅的灯光并不十分明亮,是一种仿佛自带柔光滤镜的昏黄。听到你的声音,琴酒下意识地看向你。
由于逆光的缘故,从他的角度看,你的五官有些模糊不清。但他知道你在笑,因为那双蜜糖似的眼睛,望向他的眼神柔情而缱绻。
口交的缘故让你的嘴唇上沾上了些许的涎水,在灯光之下反射出亮晶晶的色泽。
「看上去让人很想吻上去」
突兀的,似是被你所诱惑,琴酒的脑海中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不,等等!你刚刚说了什么?他也性奋起来了?
琴酒迅速垂眼看向自己的下体,可尽管快感汹涌,他的性器却仍旧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还是那样软趴趴的一团,和之前相比没有半点变化。
这哪里叫「兴奋起来了」?
还是说,你指的是他刚刚那几声不受控制的闷哼呻吟,以及情不自禁攀上你身体的双腿?
你是在嘲讽他吗?嘲讽他一个alpha却竟然在你一个beta面前露出这种宛若omega一般耻辱的情态来?
仿佛为了印证他这样的想法,你的手在他的臀缝之间划过,而后抬起手来展示在他的面前。
手指一张一合,拉出长长的银丝。
“你湿了,阵。”
你的声音不大,但落在琴酒耳畔时却如惊雷阵阵。
他湿了?什么意思?他一个alpha,拿什么湿?
“出了好多水呢,阵!果然被我舔得很舒服吧!”
你朝他笑着,那手再一次落在他的臀缝处抚摸了几下,再次抬起来时几乎整只手上都被沾满了亮晶晶的骚汁淫液。
仿佛“轰”的一声,大脑在此刻发出嗡鸣。
alpha是天生的上位者,正常来说,便是再怎么情动,alpha的后穴也是不会出水的,至多是前头的阴茎马眼处溢出来先走汁罢了。但此时此刻,赤裸裸的现实就摆在他面前——他的后穴屁眼不仅出水了,而且出水量还相当不少。
这样的事实就只代表着一个可能——他的身体早已经习惯了用后穴摄取快感。
再换句话说,他被艹习惯了。
生在那种混乱之地,小时候的黑泽阵是见过这样的场面的。在贫民窟,alpha的确是具有先天身体上的优势,但并不是每一个alpha都可以变得强大。在物资匮乏的贫民窟里,各种各样的疾病层出不穷,有些人自打生下来就带着病,即使分化成了alpha,对他们的人生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善。
沉疴遍布的身体无法让他们凭借自己的力量活下去,所以即使是alpha,为了活下去而去当婊子的也不是没有。他们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身体,用后穴这处本不应该被作为性器官的甬道接客。因为被艹得多了,身体也像是被自动激发了相关机制,再被挑逗的时候,他们的后穴也便会像omega那样泌出淫水儿来,只是没有omega那么多罢了。
正如此时此刻的他一样。
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琴酒竟有些不愿意去承认这样的事实。
一直以来,琴酒都是非常坦荡的一个人。他是个杀手,是个恶棍,为世人所不齿,为正义所厌弃。但他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杀人也好放火也好,他做的恶事多了,可他从来都是坦坦荡荡地承认,没有逃避的意思。
可是现在,他却竟本能地有些想要逃避这样的事实——
他可能是早就被艹开艹烂、被别人压在身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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