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盯着他们的神,哦天,我要怎么描述那样的神呢?就像是在看废渣滓一样的神。”
“多么妙!当时海岛训练场里被欺负的孩并不只你一个,但其他人都只会哭泣求饶,只有你!只有你——”
“那太丽了,阵。那野兽一般的神!我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而那群渣滓,他们怎么能、怎么敢那样对你——”
“咔嚓”一声,那是你手中酒杯碎裂的声音。
你的脸上浮现明显的红,既迷醉又愤怒,那是一扭曲的疯狂。
琴酒注视着这样的你,从理智上来说,此刻你活脱脱变态似的表现绝对不符合他的喜好。但诡异的,他发现他的心情却明显变得愉悦了起来。
他喜看你为了他而疯狂的样,琴酒忽然就意识到了这一。
他不太明显地 抬手了一下自己的心脏。
这奇异的觉究竟是什么?那心脏不正常的律动。
是他也被你所染了吗?
“然后?”
琴酒压下那不受控制的觉,维持住表面的不动声问。
“然后我就教训了他们,当然,不止一次。”
“你应该打不过他们。”
他查过「添加利」的详细资料,知添加利的武力值并不,这也正是添加利比他大了两岁却比他晚一年通过代号考、并且未能加行动组的原因。
“打不过可以用其他的方法。无伤大雅却又足够折磨人的药、伪证向训练员举报、在他们的某些械工上动手脚……只要想,办法总是多的是。他们知是我的,但他们没有证据。我威胁他们,让他们离你远远的,再没有谁能欺负你。”
“当然,你也知是我的。所以你问我究竟想什么,于是我说我想当你的情人。”
“我不在意别,你分化成什么都无所谓。我被你所引了,为你着迷,仅此而已。”
你的声音柔和而缱绻,如同大提琴的奏鸣,又像是什么韵律独特的咏叹调一般。
“我答应了。”
琴酒说的是陈述句,且不论此时你和他早已经是情人的事实,便是设地想一想二十年前的自己,也定然会作这样的选择。
他自幼在贫民窟长大,除了那个当婊的母亲,他从未被其他人正看过。他不曾被重视,不曾被,也不曾被关怀和保护。尽现在的琴酒早已经不需要这些,但在他还是个孩的岁月里,倘若当真现了这样一个满心满都是他的人,一次又一次地维护他,哪怕这个人是变态是疯,他恐怕也仍旧会对这个人产生好。
所以会答应你,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是的,你答应了。所以我成了你的情人,一直到现在。”
你站起,绕过餐桌走到他面前。
“能够拥有你,我很荣幸,阵。”
你朝他弯下腰,鼻尖同他几乎相。
“我和那些变态人渣可不一样。虽说是情人,但我可是足足忍了好多年,一直到你分化才和你的。那些年可真是把我憋坏了。”
你轻轻眨着睛,褐的眸之中是糖似的柔情意。
“所以现在,我可以吻你吗,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