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你并没有这样。

你朝他笑了笑，“好，我们回酒店。”

你想起她离去之前

你听到他的声音在你耳畔响起，哪怕濒临死亡，那声音听上去也并无气若游丝的虚弱，依旧平稳，只是失去了往日的有力。

他快死了，但他的睛依旧明亮，在夜之中散发着莹莹泽。

你忽而到孤独。

这匹跟随了你百年的雪狼即将重获他的自由。

你闭上了睛，张咬上他的脖颈，一如此前无数次他曾经咬你那样。

你抱了他，埋于他的却良久不曾动作。

这是一场极为温柔的，大概是你和他这百年来的初次。

但今天他却接纳了你的温柔，也或许是他已经本没有了往日那样主动回应的力气。

你只当他是在促你，便缓缓地开始了动作，与此同时你的手探向他的前，在轻微的“咔哒”声中取下了他的贞锁。

在上他喜暴，疼痛对他而言永远只有情的作用，而你也素来合他的癖，每一次的都激烈极了，几乎每次都会见血。

在这一刻，你忽而很想吃掉他，字面意义上的吃掉。

反正他都要死了，他的将会腐朽，最终不过一抔黄土。既然如此，不如在这最后的时刻将他吞腹中，彻底与你为一。

可他们终将离去，独留你自己孑然一。

那一刹那间你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他的视线，但你最终还是并没有这样。

他理当是不喜你这样对待他的。在往日的合之中，你不是没有尝试过温和一些的开始，但他很快便会变得不耐烦起来，以数倍于你的切回应你，啃噬你的扭动腰吞吐你的。于是你们每一场最后都无可避免地变成了彼此的暴掠夺与占有。

茫茫永夜之中，他的内依旧温。源源不断的量从你们的相接之向你涌来，使你禁不住发喟叹。

莫名的，你到有酸涩从心脏一直蔓延到鼻尖。

你有着漫长而永无止境的生命，你历经一段又一段人生，驯养过一只又一只猎，陪伴过一个又一个的人。

嘴上传来柔的，冰冰凉凉的。

你微笑着同他对视，双手他的发间。

就像贝尔德最后想要死在你的怀中一样，你当然不会介意满足他们最终的愿望。

但是现在，他对你发了这样的请求。

你用衣服将他裹好，细心地帮他开拓，足够充分之后这才小心地他的，全程动作轻柔而温和，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

你意识到了什么，拥抱他的双臂无声之中收。

你知，他已经再也不需要这把贞锁了。他即将离你而去，再不需要背负你的枷锁。

但在这时候，理智已经不再重要。

他并没有抗拒你，正相反的，他愈发仰起了自己的下颚，似在纵容你的行为。

你到有莫名的情绪挤满了你的心脏。

他动了动，幽绿的睛看向你。

只是你是隔着他的领衣咬的，力不小但是并未刺破他的，只在他白得毫无血的肤上留下一片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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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他已经站不起来了，你从雪地上起，正准备俯去抱他，却被他一把拽住了衣领行拉了下去。

“好。”你说。

你知他就要死了。

并非死别的苦痛，你已经见过了太多的死亡，而他的死亡更是你早已预料到的事。

致的银笼落雪地，你没有去捡。

你的力又加重了几分。

你想起了贝尔德。

他自己当然清楚这一，所以这么久以来他也从未向你索取过。

所以如他所愿，你同他在冰天雪地里、在璀璨的极光下。

他的长发已经不再那么富有光泽，但依旧柔，摸上去时如同兽类的绒般顺轻盈。

良久，你松开了牙齿。

“先生。”

这是一个相当不理智的决定，你和他都尤其清楚这一。极地地区冬季的温度已经不单能只用“冷”来形容，哪怕穿着厚重的衣，冰冷的空气也依旧在每一次呼间经由气，一带走活人的温。

一即分的吻，他碧绿的瞳仁笔直地望向你，“就在这里，我想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