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视你的睛，的话语像是质问，又像是痛苦而绝望的陈述。

你未曾探究他会有如此疑问的理由，似是对他的想法漠不关心。

你只是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我抛弃了你，你会想要杀了我吗？”

这是很久很久以前、你们初识之时你曾问过他的问题，而彼时他的答案非常肯定——“会”。

如今十几年过去，你期待着他现在的答案。

他没有回答。

他没有告诉你“会”或是“不会”，但一片死寂的沉默本就是一答案。

你到由衷的愉悦。

他此时的沉默于你而言胜过世间所有的情话。

他你，这意甚至胜过了他被背叛、被抛弃的苦痛。

“阵，也许我应该给你选择权。”你反手拉开桌的屉，从里面取了一样品。

那是一枚红白相间的胶，看上去平平无奇并没有什么特殊。

“你应该知这是什么。”你将那枚胶置于指尖把玩，“组织开发的APTX系列，这是最新版。虽然是失败品，但只要把它吞下去，你将会收获一场毫无痛苦的死亡。”

“你将无需再为我是否抛弃你而忧虑。吃下它，那么你到死都只属于我。”

“或者……”你朝他扯开一个和你素来儒雅的形象全然不符的恶劣笑容，“你也可以杀了我。”

你昂起，向他自己的脖颈，将你动的颈动脉送到他的面前。

“如果是阵来动手，我很乐意迎接死亡。”你看向他的神中是鼓励之，“我已经活得够久了。”

你将选择权在了他的手上。

你是认真的，并不只是说说而已。你坐在那里全放松，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如果他真的选择动手，那么你便会真的迎来死亡。

当然，只是组织boss这个份的死亡。而你将恒古存在，这世上并没有能真正杀死你的事，包括你自己。

死亡，对你而言是个相当奢侈的词语。

你并不介意以不同的份验死亡的觉，倘若被你驯养的狼犬反噬而死，倒也不失为一浪漫而有趣的验。

他背负着对你的与恨而将你杀死，那么在这之后呢？他会选择和你一起迎接死亡，亦或是在痛苦的挣扎之中度过余生？

你很期待那样的结果。

你明显觉到他的呼变得重起来，肆的杀气蔓延，如无边大海将你包裹其中。

暴的因在他内翻腾，使他的面容都变得扭曲。他灼的呼吐在你脸上，带着烟草苦涩的气味。

你驯养的狼犬在此刻仿佛被摘下了枷锁，尖爪和利齿第一次对准了他的主人。

这大抵是会让人恐惧而惊慌失措的场景，但你此时此刻却只因此而到兴奋非常。

“阵……”

你呼唤着他的名字，缠绵如同语。

你的指尖一空，他的勾起了那枚胶直接吞咽下去，而后下一秒，他咬住了你的咙，牙齿嵌溢鲜血。

你发一宛若叹息似的声音。

“阵，你是打算和我殉情吗？”

他似乎被你的话刺激到了，牙齿之下愈发用力，几乎要咬断你的。

血的腥甜气息扑面而来，与此同时而来的还有实验室内某检测装置刺耳的警报声。

于是你知，他发情了，就在他想要杀死你的此刻。

那警报声的来源当然并不是检测到了血腥气，而是此刻空气中度早已超标的他的信息素。

明明想要杀死你，可他却又在因你而发情。

杀戮和，如此原始的望，如此丽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