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快一般让他沉溺其中。

他喜你带给予他的一切，是折磨是愉是都没有关系，只要是由你所给予的刺激，他都全盘接受。有时候，明明他的已经抵达了承受的极限，几乎都要昏厥过去，可他却也会依旧缠着你索取，哪怕鲜血淋漓。

他时常跪伏在你的脚边，低亲吻你的脚背，隐藏着的神里是近乎疯狂的切，如同什么狂信徒在渴求着神明的垂怜。

诚然，你的确会怜这样的他，可你却也觉得他本不应该如此。

你当然并不介意你驯养的人类将你当神明来虔诚信仰，比如琴酒，对于你组织boss的分一直以来便是这般的虔诚而狂。

但琴酒和诸伏景光是不同的。琴酒对你的信仰，是对绝对者的仰慕，是对改变了他人生、将他从污浊泥沼一般的贫民窟拯救来之人的憧憬与渴望。琴酒也喜你在他上留下伤痕，喜你肆无忌惮地向他宣望。但那是因为琴酒本质上就是个彻彻尾的暴力分，也就因此而喜你赋予他的鲜血与疼痛。琴酒本来就是个理智的疯，所以他自然会沉溺于你赐予他的一切。

可诸伏景光不是这样的。

他是那样温柔而善良的人，他不喜暴力也不喜鲜血，更不会喜堪称折磨的疯狂。他本应该谈一场正常的恋，风雪月，夏雨冬雪，平凡浪漫而又温。可他偏偏选择了一条最为艰难的路，选择为了正义而踏黑暗。

更不幸的是，他上了你，上了从一开始就只为利用而接近的你。

所以他对所有直接或间接因他而受害的人们满怀愧疚，对你满怀愧疚。他无法补偿他们，更无法弥补于你。

他将这份时时刻刻受到拷问的良心歉疚全都投在了你的上，所以他才会将你视若神明。

神明对他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因为他怀有原罪。

他理应受到惩罚，所以当你无意中使他受到伤害时，他却反而会产生得偿所愿的畅快。而与此相反，你对他太好时，愧疚不断加，却会反而使他愈发惶恐不安。

他在你给予的痛楚之中兴奋，因为你的撕咬而愉，在明明已经濒临极限的时刻，却因为你而一次次神。

他在这样的过程中获取到了某良心和责任的微妙的平衡，支撑着他定着自己的信念一步步走下去。

他就仿佛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越烧越烈，越烧越烈。

可火焰终有燃尽之时，这让你无法不去在意。

你试图调整他的心态，多少次地安抚他，告诉他你会一直在他边。

然而收效甚微。

症结不在这里，所以再多言语上的安抚也都显得苍白无力。

而且他也或许并不真的需要你的安抚。

他是一个公安警察，是公安层层选来并经过专业培训才投组织的卧底。他会愧疚会痛苦会暂时地怀疑与动摇，但他终究会在他选择的路上定不移地走下去。

那是他的正义，也是他的尊严。

你无法、也不想改变他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