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脚轻轻的踩在地板上,佩戴着男款钻戒的纤细手指捡起地板上皱乱不堪的礼裙和内裤,几近无声的脚步迈向休息室的更衣间。
阿玛尼的白色款大衣总是和他无害的模样太过契合,铂金色泽的发丝还氤氲着沐浴后的淡淡香气,甜丝丝的味道,就像是冬日围坐在火炉旁轻抿一口的奶油热巧巧,就像是耐心为昏昏欲睡的他而沐浴的波本。
轩尼诗偏头最后看了一眼依旧在大床上熟睡的赤裸男人,他什么都没有给他留下,带走了他来过的痕迹。
休息室的大门轻轻关闭。
面向落地窗背对休息室大门的俊美男人缓缓睁开纤长的睫毛,紫灰色的眼底里是毫无睡意的清明。
落雪已经停了,弯月还隐匿在厚厚的云彩之下,只能隐隐捕捉到丝丝余晖。
“今夜的月亮格外的圆啊。”情报专家轻笑着说。
今夜月亮不圆,我没有睡,你走了。
所有的反话,只是想说,我会留在你身边。
无人的后门处
一辆白色迈巴赫快速停在了等待后勤部来接的轩尼诗面前,副驾驶的车窗徐徐降下,轩尼诗有些讶异的撞上宾加上下打量自己的视线。
“你怎….”么来了?
这句话轩尼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看见一捧包裹着玉兰花的若大花束被宾加从后排座上拿起。宾加大步走向轩尼诗,将花束砸进轩尼诗的怀里。
绽开的花蕊新鲜到还能闻到丝丝潮湿的气息。
“玉…你….”轩尼诗真是不太清楚,难得对损友有一丝茫然。
“一步登天的苏格兰,这件事你别说你还不知道,我可不信。”宾加带着明显厌恶情绪的视线流连在轩尼诗指间的戒指上。
“所以…..你来安慰我这个初恋就宣告彻底失败的人了?”轩尼诗瞬间明白了宾加的小想法,他晃晃怀里大大的花束,眉眼弯弯带着一丝打趣。
“看你对苏格兰一天天那上心劲儿,又是你第一个实打实的初恋。这古堡天台那么高,我怕你突发奇想上去吹吹风。”宾加没好气的嚷嚷着。
轩尼诗抿唇笑了笑:“好好好,好好好。不过为什么送我玉兰花啊。”
他是喜欢玫瑰的,玫瑰是他的代名词。
“比起玫瑰,我更想送你玉兰。”宾加一字一眼,充满认真的回答着。
轩尼诗微怔了一瞬,继而低头轻轻笑着。
玉兰花的花语是友谊长存。
宾加想告诉他,他不止只有爱情。
他的确有着很多很多人陪伴着他的每一年。
轩尼诗落座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侧眸看着开车的他。
“怎么了。”冷峻男人淡淡的问着。
“你就一点都不关心我失恋了吗?”轩尼诗摩挲着怀中玉兰花的花蕊,清雅的音色里勾着笑意,“阵。”
刚好,绿灯交替过红灯,保时捷356A停止在了十字路口处。
俊美男人的手臂肘部倚撑在窗边,修长的食指带着规律性的轻点着他的太阳穴,听到身边人的打趣,他偏移侧脸垂眸望向轩尼诗,在那一瞬,窗外璀璨路灯的光芒,划过他浓密的长睫,漂亮美幻的不可思议。
轩尼诗感觉心跳都漏了一拍。
“失恋吗。”琴酒低声重复着。
“啊…是..是。”轩尼诗不由得抓紧了手中的玉兰花束,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更懊恼自己为什么不陪着宾加去找朗姆叔叔汇报工作。
“既然失恋了,那我想有些东西就不该存在了。”琴酒轻点太阳穴的手早已不知不觉更换为撑起他的侧脸,光芒随着他动作的变化,而重新隐匿在他的长发后。
“什…什么…”轩尼诗心跳的速度却没有随着那束光的消失而恢复平稳。
琴酒似乎轻笑了一声,他扫了一眼即将归零的信号灯倒数,没有丝毫犹豫的俯身凑近轩尼诗。
狙击手的长指勾起他捧花的左手,红灯为这枚定情信物倒数,继而,信号灯的红色流去,在畅通无阻的绿色亮起时,他的掌心内捧起的是他的手。
“阵….”轩尼诗距离琴酒的轮廓很近,这样的距离不止一次,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他几乎要被心脏跳动的频率淹没。
“嗯?”琴酒微微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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