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况,结果当然是那对害羞到都开始收缩的又落回到了我的手里。
轻轻拉扯着附住的,千濯被扯的夹了早已合不拢的大,嘴里还发止不住的浪。他还想把持滴着的大抢回去,可是怕真的疼我的手臂,只好自己夹前的大,妇一般磨着的大。
像是面团一样推挤着哺期格外膨胀宽厚的房,两块硕大的团由僵抗拒到逐渐柔,千濯的表情也由逃避变为了享受,他肆意地睁着空的睛看天板,张开的嘴角清亮的。
我把脑袋埋被的又又的房之中,温的香味侵鼻腔,低下,从他的里传和有关的特有的腥味,混合着类似的味,我摸了摸他的大,他动着图挣扎。
“别……别摸,对不起……妈妈没忍住……我会打扫净,别摸……求你……”
地板也了一大块,看着地上淡黄的渍,我有些惊讶的张大了嘴。他居然只是被用力了半小时的,甚至还没摸到下面,就狼狈的失禁了。他已经没办法到用那东西来,是从女不受控制地淌来,把薄薄的护垫和内浸透,到了地上。
他平时上厕所都是和我一样坐在桶上,平时卫生也都是他在打扫,有一次在他用完桶后我看到他在用清洁桶边。那不是偶然,也不是洁癖,我特意趁他不注意观察过几次,发现但凡是他用过厕所,他都会仔细洗一遍,而他在上厕所之前完全不会有类似上述的清理行为。
他的被住过,上也有被打环的痕迹,我不知这会有多痛,但我知这对他的正常生活都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只是排这小事,对他而言都是艰难而辛苦的,至少我知,他总是会在厕所停留很久。
扒开内,他的下仍在,分不清是还是,淅淅沥沥分散,每一分,都伴随着他脸上难忍的疼痛。看着密之中玫红的纹,我的内心却失了全的旖旎,只剩下和他一样的痛楚。
他的正常排都如此不便,却还是乖乖听我的话多喝多吃饭,持用药,注意休息,想要养好这副破败不堪的。他已经很努力的在试图陪着我,也取得了很大的成效,至少表面上来看是这样的。
我用尽我能够动用的全肢和力量抱住他,我知自己不擅长安人,所以对他说了另外一件事:“千濯,我们去买一副拐杖吧,我想要试着走路看看。”
“宝宝……好,我陪你去,我们小月本来就是这样从不服输的孩啊……”他一泥泞,痛得皱眉,却笑着朝我伸手,托住我的脸,用大拇指轻轻搓了搓我的角。
我抱住他的脖,偷偷掉角的泪。笨千濯,如果不是我发现的话,他大概痛死都不会说一个字,怎么会有他这样天天惹人生气的笨。
气的我冲着他的脖咬了一,不轻不重,反正肯定没有他平时排时痛,甚至可能都没有我扇他掌想把他打醒时痛。可是他轻叫了一声,然后语气没有任何波澜和起伏地撒(大概是撒吧怎么不是呢):“小明月,痛呢。”
“忍着,叫你没事发,下午跟我去医院。”
“嗯,我是明月的妈妈,妈妈,打我咬我我都忍着。”
“闭嘴,不许说。你先起来,穿好衣服,别下午了,现在就跟我去。”
他沉默了许久,最后,轻飘飘的问我:“确定吗,去医院。我这样的,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