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一系列动作,我才大大吐一气,欣喜地转鼓励:“可以了!”却见他此时满脸通红,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嘴都有些微微抖动了。
此时他的脸已经恢复了正常,我暗暗觉得可惜,刚才他红着脸的样还怪可的。
我猛地摇摇,把脑里的黄废料晃掉,突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我抬看向他的下半,似乎,从昨天开始他就没有机会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哇哦”我在心里赞叹了一句,手上动作加快将它对准了瓶,用手帮他持着瓶。
见他不说话,我再接再励:“现在还不能松开你,只能我帮你了哦?”,仍是一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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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要不要上厕所啊....”越说越小声,我有些尴尬地看向他,意料之外地,捕捉到了他一瞬间变得慌的神,虽然很快便用他惯有的冷淡表情掩饰过去,但一直仔细观察着他的我还是发现了他上的肌有些绷。
秉持着“沉默即是默许”的原则,我便直接起去拿了一个瓶和一张净巾过来,在心里为自己打了打气,下一秒着隔着巾将他的那从内里掏了来。
“那就叫你吉曼好了。”我暗戳戳地为他定下了名字。吉曼是我从小养大的德国牧羊犬,死在了灾难开始的那一年,我一直无法忘怀他死前一直看着我的那双浅褐的睛,和这名青年的睛一模一样,温柔又专注,带着一悲伤。
声持续了很久,没再听到任何声音传来后我特意多等了几秒,确认他已经解决了这才重新转过去把瓶盖好,稍微帮他了,隔着巾把他的东西重新回去,给他盖上被。
再次帮他清理了一遍伤,上的污血被净后,纹理细腻的小麦肌肤展现原本的面貌,让我有些燥,手上加快了动作。终于清理完后我正收拾着,突然想起来还没有和他互通过姓名,对又静默地躺在床上的他说:“那个,我叫帕斯特,你叫什么?”我站在原地等待了一会,没有得到他的回答,对自问自答已经适应良好的我一也不觉得尴尬了,顺畅地接下去:“那你休息一会吧,待会我再来帮你换药。”便拿着东西走了卧室,虽然知他并不在意,但为了以防万一没有关上门。
不想再沉浸于过去的回忆,我甩甩,向门外走去,今天去近一的地方采集蔬菜好了。
良久,听到瓶中传来的声我这才松一气,刚才可真怕他因为不好意思把自己憋坏。
饱满嘴,以及若隐若现的红尖,我的脸似乎开始红起来了。
在他的脸从红转向铁青之前,我识趣地把偏到一边,嘴里安抚:“我不会看的,你别在意我。”
原来他会因为这事情害羞成这样,我在心里觉得他实在有些可,忍住想摸摸他的的冲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用以前在教会讲的正经脸促他:“怎么啦,你肯定憋坏了,不用在意我,你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