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便被女人压住,只到中往外一退,下一刻便用力撞弱的中,这刺激非一般男人能承受,即便文澄景经百战,每每经受这一刻也要缓好些时候才能适应。
说到底,一般女人哪有这本事,寻常的压就碰不到男人的,更别说要破开它、侵犯它、征服它了。
像沈天瑜这样的女人,想要孩完全是看她愿不愿意,只要她想,就不存在让男人生不孩这事儿,都这样破开,直接攻下这生儿育女的官,它大下她有力的,这样日日浇下,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得一胎下来再一胎。
除了他这样的……
文澄景受着她狂风暴雨般的侵占,失神地看着她的脸,眸底暗云涌。
“怎么了?不舒服?疼你了?”
她搂他的腰,时不时轻抚他的腰背再吻吻他,这是沈天瑜时的习惯,她喜这样抱着自己的男人。
“唔哼……不、不曾……陛下、嗯哈……得很好……”
为了证明所言的真实,他的在她腰上缠得更,他还想收,好产生更多的,让她能更利,可他这会儿和都已经被透了,就像一团任由她的予取予求的香,他本对此已然失去了控制权。
沈天瑜闷笑,看他的享受,她极了这张清冷禁的脸为她这样放的情态,更他修长柔的段,和与外表不符的温柔多情的。
她在这个里结束了童贞,至今为止仍然记得那一夜发现新世界的不可思议,并长久地为这个男人着迷。
女人总是会犯一些错的,比如会为一个男人的魂牵梦萦,会为了哄他宽衣解带许多本不会的承诺。
对待夫郎她是如此,对待老师,更是如此。
如果时间允许,沈天瑜可以一整日都与他在床上厮混,将他日得哭叫不断,丢盔弃甲,直到媚外翻,长不拢,恐怕要她抱着上轿才能离开这御书房。
她看了一床即将燃尽的塔香,将他的往下颠了颠,哑声:“我要了,老师。”
文澄景哼哼一声,将她搂,两人相拥着一同发一声闷哼,她再次满了他的,这场一时兴起的总算落下帷幕。
沈天瑜伏在男人上缓了缓,便起从床来两张丝巾,先给已经下来的下净放回亵,再给文澄景。
今儿只了两回,太傅平日保养得当的儿还不至于松弛,缓了一会儿也就慢慢拢上,只剩一朵成熟绽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