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挠,他从不喜麻烦别人,当然,更不会麻烦自己。
“嗯。你俩先坐吧。”
闻墨大长老这才,示意两人坐下说话。
孔粹哈哈一乐,形一闪就坐到了闻墨对面,属于自己的那把长老椅上。
说是坐,其实是躺,四仰八叉,他怎么舒服怎么来。
余孤却是先对着闻墨抱了抱拳,表示差,这才缓缓转,也在孔粹旁边坐了下来,不苟言笑。
“嘿,闻叔,我们总是这样不行,外面好歹叫咱们宗,可我都二十年没手了,浑骨都生锈了,突然忙活了大半夜,我这老胳膊老儿的,差儿都散了架……”
孔粹坐下之后,又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撇着嘴一阵抱怨。
余孤听了先是嘿嘿一笑,却又转,瞪教训:“闭嘴,你敢当着闻叔说老,信不信我揍你?”
闻墨只是淡然一笑,对两人的斗嘴浑不在意,又问:“其他长老呢?”
“邓长老和姜长老应该也手抓了不少人,但他们明显手下留情了,没杀几个。”
接话的自然还是孔粹,他顿了顿又补充:“其他几位长老主要是弹压和安抚圣宗的其他人,并没有追去。”
闻墨淡淡,其实他知,由于新圣主凌云的突然现,宗的这场内是注定了的,他早有安排,也没当多大事儿。
昨夜,铁了心叛逃宗的人,主要有三类。
黑煞宗,司空屠的余孽,知凌云来了,铁定要逃。
这么多年以来,跟司空屠这一方,暗通款曲,过从甚密,甚至早已对宗长老团生反心的,肯定也要逃。
最后一,自然是十八年前,在理殷青璇和凌啸那桩公案的时候,那些带起哄,迫长老团,要求必杀凌啸,必灭凌家,甚至还要以宗酷刑,想着死殷青璇的人。
新圣主凌云驾临,这些人自知必死无疑,焉有不逃之理?
闻墨大长老隐忍这些人多年,此时正好行一番大清洗,这样也就省去了凌云许多麻烦。
闻墨笑问:“昨夜一共抓了多少人?”
“起码三百多吧。”孔粹懒洋洋回,他本无所谓:“不过怎么理他们,还得闻叔您老人家定夺。”
“什么我来定夺?”
闻墨一瞪,正说:“从昨夜新圣主驾临我们总坛开始,我们就都是为圣主办事的,一切大事,皆由圣主定夺!”
“大长老说的是!”
听到闻墨提起了新圣主,孔粹和余孤不敢怠慢,同时起,躬称是。
闻墨也笑着站起来,对两人一挥手:“走,你们两个随我去看看,看看叛逃的都是哪些人,我们提前给他们分门别类,免得圣主来以后,理起来心烦。”
谁知青璇那丫会给新圣主说些什么,就闻墨了解的凌云那脾气,万一他从禁地来,看了这情况以后,直接撂挑走人,那他找谁去?